“我知道,我知道。”温迪拍拍他的肩膀,“我懂。”
她一脸诚恳仿佛能明白黑毛的郁闷……
礼节性的明白,明白个鬼咧。
她笑死了。
黑毛怎么这么傲娇啊?
“幼犬都是很有魅力的,不是你的错。”温迪温柔地劝解他。
“我没……”
“我懂!我懂,我真的懂。”温迪假惺惺地安慰他心里还是笑得要死。
“嗷?”唯一幸福的只有无知的阿黄,它的快乐只有餐桌上近在咫尺的香气。
温迪扔给它一个饭团,火腿不多,主馅料是梅子,阿黄嫌弃地吐掉雕梅和梅子酱,舔干净雕梅表面的糖,吃光了米饭和火腿丝。温迪看它喜欢,从手风琴土豆里拆出几片火腿扔给它吃,阿黄全部用嘴接住,吃干净了还舔嘴,意犹未尽。
“没有了。”温迪摊手,“再吃你就要胖了。”
“胖了也好……”黑毛阴森森地说,“拿它炖汤。”
“你舍不得的呀。”温迪笑眯眯地捅刀子。
“……”
“吃饭。”
“哦。”黑毛真的要被欺负哭了。
饭后,温迪提出要去野猪林,被黑毛否决。
他的理由很简单,月圆那天的野猪太凶猛了,攻击性超强又从野猪林里跑出来,如果他们找不到羊,难道要被它追一辈子?
温迪也有反驳意见,“也许那只野猪只是因为受到了月圆的影响才会变异。”
她的意见也有论据支持,如果所有野猪都肆无忌惮,为什么那天只有一只野猪在外面?
要是它们不再受困于野猪林,早就应该下山觅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