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信石……是Pi霜吧?”黑毛狐疑地问。
“是啊。”温迪理直气壮地承认了。
“你要去找Pi霜喂我?那是毒,毒,毒毒毒毒毒毒……”
“……药嘛。”温迪接道,“别担心,不谈计量谈毒性,全部都是耍流氓,我有分寸的。”
“Pi霜不就是鹤顶红?我吃了会死的!直接死!”
“哎呀,说过了,不谈计量谈毒性,全部都是耍流氓。”温迪继续说。
“你让我躺着行吗?”
“病,是躺不好的。”温迪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说道,“你需要吃药,大郎,啊不是……”
“你刚叫我大郎。”黑毛冷静地指出,“武大郎那个武,呸,武大郎那个大郎。”
“讲错了啦~”温迪甜甜腻腻撒了个娇,“放心,我知道去哪找,你吃了就没事了。”
“我吃了就死了。”黑毛更深情地握住她的手,“让我躺,躺一天行吗?我保证,我没病。”
“唉,病人都这样说,你不要讳疾忌医。”温迪循循善诱。
“我不吃。”
“我去帮你找。”
“你听我说话行吗?我不吃。”
“No~”温迪俏皮地一笑,松手就准备转身出门。
“别走!”黑毛扑上去死死抱住她,“我错了,我刚才说我肚子疼全部都是胡说的,我没肚子疼!也不是错觉,我就是胡说的!你问我为什么做木床那么没效率,那么慢,我下意识找理由,就跟你说我不舒服。其实我没有不舒服,我就是想到泳池,想游泳来着,想着想着半个上午就过去了,然后……我……你……你,你在笑吗?”
“嗯,嗯,我,在笑啊。”温迪噗哈哈地笑出声,“你的实话,很容易骗,呸,问出来耶。”
“你诓我?”
“嗯。”
“刚才说什么找草药找Pi霜,全部都是诓我?”
“嗯。”温迪统统都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你——”
“我是诓你,可你不也骗我了吗?”温迪反问。
于是黑毛质疑的手指顿时就僵在空中。
温迪轻轻拨弄着他柔软的手指,笑嘻嘻地问:“肚子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