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温迪刚有点动心,想到一件事,又打消这主意。围炉夜话不就是围着火讲故事吗?阿黄不会说话,黑毛没有故事,那不就只有她一个人费口水?算了算了。于是,这个看似不错的活动,才刚刚萌芽就被温迪无情掐灭。她扭头看到并排游着的黑毛和阿黄,噗地一笑。
他居然在认真向阿黄学姿势。
黑毛一听到笑声就站起来,假装自己没学。
温迪看他,他还反口问:“怎么啦?”
温迪摇摇头:“我发现你最近好活泼呀,吃药啦?”
“啊?”
“变异啦?”
“啊??”
“还是改程序了?”
黑毛不啊了,他觉得温迪无法交流,回水里和阿黄交流去。
别说,他俩还真“聊得来”。
阿黄终于发现黑毛在学自己刨水的姿势,居然有意识放慢,让他能看清楚。
温迪注意到这点,笑容更大。
阿黄还挺乖嘛。
“哎,你没白教它,不算搞出一只白眼狼。”
“因为它是狗不是狼。”黑毛大摇其头,温迪怎么连狗和狼都分不清呀。
“我说的不是那意思……唉,算了。”温迪也暗暗摇头,她要解释自己的意思又得说一串话。
就很费口水。
话说回来她有点渴。
温迪出去,披着貂皮进冰库,拿了个碗回到泳池。
她进冰库拿的碗里是冻得梆硬的杂果冰,用勺子敲真的邦邦响那种。
“你吃不吃啊?”她问黑毛。
黑毛看了一眼,把这碗五颜六色的杂果冰看成“那玩意”,立马摇头。
于是温迪就独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