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闭嘴,痛的感觉减少了一半。
余下的痛感得随着时间流逝才能缓慢平复。
嗯……
嗯?
她叫了这么久,黑毛明明醒了,怎么还没过来?温迪有点好奇,她刚才明明听见了黑毛被惊醒的声音,难道又睡去了?有这么困吗?“黑毛?你起床没?去做饭了?”
“……”
嘚,没去做饭,还在睡觉。
温迪心里好奇得要死,从没见过黑毛这么贪睡的样子,他平时就算困起码也会答应一声呀。
何况现在又不是晚上,是早上,他难道一夜没睡?没理由啊,他很爱早睡早起的。
她心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偏偏身体又不敢动,脖子也不敢扭,保持着特别别扭的姿势,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愣挺着。挺着挺着,她就又困了,人就是这样,不管睡了多久,只要躺着不动,总会打哈欠,打完哈欠,眼皮就重,一闭上,想再睁开就难了。温迪闭上眼,就真睡着了。
等到温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从窗户照进刺眼的光。
窗户已经用冰重新补上了,是黑毛昨天下午清理大厅时顺手做的。
“中午了?”温迪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想到还真得到了回应。
“唔……对,中午了。”从黑毛的床上,非常小声地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你还在睡啊?”温迪惊讶地问。
“……中午……啊,中午了?”黑毛这时才发出惊讶的声音,像是刚刚才清醒。
“我天,你刚醒啊?”
“嗯,现在怎么,这么晚了?”
“那我可不知道,我也是刚醒。”
“我看看。”那边传来黑毛下床的声音,不久,他的声音出现在山洞洞口,“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