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迪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原来盖芭蕉叶不是防野猪,是防雪侵害了尸块,冻住。
她先笑,然后再次点头:“做得好。”
温迪就趁机通知给黑毛一个好消息,她刚才在家里做小汤圆,等下中午吃小汤圆。
黑毛一听就了悟:“新菜?”
“其实它不应该叫菜而应该叫主食……但也可以叫菜……哎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这里又没外人,高兴叫它小汤圆就小汤圆,高兴叫它卡密狄卡波也可以,尊重喜好。
黑毛想了想:“那还是叫小汤圆吧。”卡密狄卡波是什么烂名字?
聊到这,第二份猪血汤也煮好了,温迪和黑毛赶紧吃。
她先吃完,吃完了就把碗搁下不管,回到案板前继续处理面团。
“等下你洗碗啊。”
“嗯!”黑毛忙着吃,腾不出嘴和脑子组织语言。
温迪怀疑他其实压根没听清自己说的是什么。
不过洗碗不算为难的要求,他向来都是同意的。
所以通知一声后,温迪就没再看他,专心致志捏她的面团,这是白案,她可喜欢了。
拿出醒发好的面团,它已经膨胀变大了一圈,温迪将它揪成一个个大小适中的剂子,在案板上滚圆。然后,拿出醪糟……这是之前酿酒时留下的,一直保存着,终于等到今日重见天日有了用武之地。挖出来,先装在碗里,回回温,等着待会儿下锅。
接下来,烧一锅水,水烧开后把一颗颗珍珠似的小汤圆全下入锅中煮,煮一下就马上用筛子捞起来,装进碗里,湃冰水浸泡,这时这些小汤圆都是没熟的,但粉的味道已经留在了那一锅水里。温迪是讲究人,或者说,是麻烦人,所以特别讲究这些细节,她把水倒掉,换了个体积稍小的石碗,重新烧水。
等水烧开了,就把小汤圆再次放进去接着煮。等这些小汤圆都漂起来了,浮在水面上,那就是煮熟了。这时,可以加入醪糟,加一块冰糖,再煮,甚至可以加一点点藕粉,给这碗醪糟小汤圆增加一点“汤”的粘稠度。反正温迪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了点藕粉,用筷子略微搅一搅就算。
假如,想给这碗醪糟小汤圆增加更多的香甜味,可以加糖桂花,或者打一个鸡蛋盖上。可惜这两样温迪全都没有,因此只好抛却让这碗醪糟小汤圆更香甜的指望,略感遗憾地将石碗从火上端离,直接上桌。黑毛,这位大爷,此时才刚刚咽下最后一口红薯粉,摸着肚子。
温迪瞧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吃饱啦?”
黑毛顿时睁开眼睛:“没有!”
他已经闻到了甜汤的香味,刚刚压下去的馋虫又重新抬头,对这碗甜汤虎视眈眈。
“我就知道你忍不了。”温迪笑,不是嘲笑,是理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