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平静,黑毛可平静不起来。
他无语地盯着温迪看了半天,好久才说:“你怎么老能有各种花样的受伤方式?”
温迪被他怼得无话可说,只得讪笑:“下次我会慢慢吃,不赶着吃,就不会咬到嘴了。”
“重点是咬到嘴吗?”
“那重点是什么?”
“……你小心点行不行啊?”黑毛有气无力地问。
他都着不起这急了,要不,他觉得自己迟早被气死。
温迪还能无辜地看着他,把他看到哑口无言。
“算了。”黑毛放弃,回头继续砍树。
温迪也赶紧弯腰继续开路,然后跑回去,把来去的路上重新划一条标记。
这个步骤基本跟翻地一样,犁一遍,给地换个颜色,跟路边做区分,更显眼些。
今天的效率要比昨天高,走的路要比昨天短,因此,温迪催着黑毛完成了一个正方形后,又完成了一个正方形,在密林里足足待到天黑。幸好今天的月亮特别亮,照亮了地上的路,没让两人摸着黑回去。这算是第三个正方形了,推进它其中第四条直线时,黑毛边砍树边嘀咕,路不平。
温迪说:“我觉得走起来挺轻松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