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意义上的结婚当然不可能,但形式上的结婚,却不会是什么难事。
但说完楚亚仍觉得自己突兀,马上埋下了头:“我、我乱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艹。
他想,大赛在即,自己居然对队长逼上婚了,明天教练多少得对他用点酷刑。
接着,周围的沉默便持续了很久,久到楚亚逐渐回过神来,心里既后悔万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只不过很快,他还是抱住路沨,说:“我、我就是瞎jb扯淡的,路队别多想啊,大家都才20出头,哪儿那么快就定了,多没意思。”
他想起什么,继续说:“最多……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监护人之类的也行……不过,不过也无所谓,都没什么必要。”
他试图解释,却总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路沨的沉默大概也变相给了他回答——或许,路沨还没有一定要和他约定终生的意思。
他脑子里一阵混乱,只记得要蒙混过关:“你、你真的别当真啊,我——”
然而就在他准备松手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道却拽住他手腕,将他拉得离路沨更近,也让他更真切地听见了路沨的声音。
“如果我说,我当真了呢?”昏黄的光线里,路沨喉结翻涌,看来十分紧张,“那……那楚神刚才的求婚还算数吗?”
“……?”楚亚一下回神,根本来不及动容,只是有点懵,“我……我刚才那叫求婚?”
他觉得这事根本不对劲:“……再说求婚不是路队该干的事吗??”
“我不管。”路沨却蛮不讲理,“我就当是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