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卿说的诚恳,且看上去是真的没有一点因为昨天的事而记仇,晏母反而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剩下的话。
她看着司卿,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手中的杯子如果不是玻璃的,只怕早就被她捏得变了形。
而显然,司卿也注意到了这点。她于是直接道:“阿姨,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不过我想多嘴问一句,晏明煦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严重吗?”
司卿其实刚才就想问的,但她因为不能确定晏母来找她是为什么,因此也就没急着开口,直到现在才问了出来。
“明煦他手上的伤还好,不是很严重。”听到司卿问,晏母先是回答了她的话,然后才下定决心一般再次开口,“小卿,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求你。”
“求我?”司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方的眼神却告诉她这是真的,她于是道,“您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上您的忙。”
晏母这才喝了口水,接着道:“你知道明煦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司卿摇头。
“昨天我注意到的时候,他的袖子上就已经全都是血了,我当时问了,但他不肯说,也不肯去处理伤口,只是固执地要我和他一起去房间。”
晏母深深叹气。
“那些伤是他自己,用水果刀一刀刀割的。”
“……他自己?!”司卿惊住了。
因为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晏明煦要这么做。
晏母却没有直接告诉她原因,而是说了另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