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莫名闪现有人尾随她的想法。
她不自觉提起整颗心抓紧了导盲鞍的支架和绳子。
那种无以名状的恐惧突然席卷全身,她只能手足无措地牵着多多加快脚步往前走,默默祈祷没有人尾随。
不会的.…..—定不会的......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易拉罐翻滚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踢到了易拉罐还是扔了易拉罐。姜莱脸色瞬间煞白,汗毛竖立冷汗直冒,心跳—下提到了嗓子眼。
整个人顿时陷入无尽恐慌忍不住颤粟。自从元宵节那天后,尤欢待在家要么坐在琴房盯着钢琴发呆默默怀念姜莱教她弹钢琴的日子,要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春熙巷—动不动宛如—座没有灵魂的雕塑。
好像没有姜莱的日子都变得枯燥无趣索然无味。
甚至连朋友约她出去玩都被她拒绝了。
只有忙得不可开交的工作和拍戏才能让她短暂的忘记思念姜莱,忙碌过后又陷入思念的死循环无法自拔。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是思念成疾的病。
然而,她的病和解药都是姜莱。
从头到尾都只有姜莱。
那么姜莱呢......姜莱是她遥不可及却已失去的往昔。
这样孤零零一个人待在家发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六傍晚才结束,因为她又馋沈秋棠的牛肉面了,所以傍晚全副武装出门去了沈秋棠的面馆,不过这次她提前联系了沈秋棠,沈秋棠在她到达面馆之前就已经打炸了。
她在面馆—直待到晚上六点半才回家。
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琴房练琴,姜莱弹钢琴的模样在脑海挥之不去,她一遍又—遍弹奏姜菜教她的曲子,不断寻找姜莱抓着她的手温柔悉心教她弹钢琴的影子。
这样好像姜莱就还在她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尤欢像疯魔了一样弹到手指快没力气了还在弹,最后是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她。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邢琛的来电。
尤欢立马接通电话:“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蕾蕾,”邢琛低沉的声音传来,“眼|角膜供体有了。”
尤欢闻言噌的一下站起来,“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