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燃帝君微微一顿,默不作声看着她,和她对视,然后发现她的视线无焦距,不像是真睡醒的样子。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睡癔症了?”
她不答,却呼地一下坐了起来,直接下了软榻,直着眼睛在附近转悠,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痛苦,似是忍着什么。
青燃帝君倒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干脆在那里抱臂瞧着她。
她这是梦游?
她在附近转了好几个圈子,然后站在那里,一脸的纠结:“在哪里了呢?怎么找不见了……”
“你找什么?”他好奇问。
“厕房,好憋得慌……我记得在这里的……”她的表情看上去更难受了。
青燃帝君:“……”
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一挥手在旁边用术法搭了个茅厕,将她送到门口:“进去吧。”
她就进去了。
青燃帝君还是很有节操的,他退后几步,坐回到软榻上,等她出来。
她出来的稍稍有些慢,走路也有些趔趄,边走边系裤腰。
她是真喝多了,那裤腰带她只是随便一勒,慢慢的有滑开的趋势,甚至那裤缝也不对,看上去歪歪曲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