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抱上床,向被子里一塞,嘱咐他:“在这里乖乖待着发汗,不许蹬被子。”
“喔。”他应声,乖乖躺在被子里。
看他这种模样我几乎想笑,可惜我现在不能用仙力,要不然用留影术将他现在的形态留下来,等他清醒了放给他看,他的脸色肯定很好看——
再一想,算了!
这人心眼小,他真看到这些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再次想把我杀了灭口。
我如果真是他曾经的师父还能留个情面,但极有可能不是,他知道真相后,只怕压根不会让我活过明天。我还是不找这种不痛快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我也有些疲倦,很想再歇一歇。
但大床被他占了,我只能再找个地儿,我扫了一圈,才发现那张大桌子还被我扔在外面……
外面大雨下的扯天扯地的,没个要停的迹象。
出去捡桌子回来或者抗他那张床回来都不现实,无奈何我只能在椅子上窝着,预备打个盹儿。
“师父——”他又叫我。
“又怎么了?”
“我要你陪着我。”
我无力:“我这不是已经陪着你了?”
“你到我跟前来。”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额头青筋直蹦,很不想过去,但我也知道,如果不过去,以他的性子说不定又要作妖。我现在已经严重怀疑他的心理年龄变三岁了。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我只得扯了椅子到他跟前:“好了,我在这里陪着你,睡吧。”
他的手一直固执地伸向我,我只得和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