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狗尾巴愤怒地抽在地上,工厂的水泥地面哗地裂开一道口子。
那架势吓得中年男人浑身一抖,真怕那只黑白狗过来给他一尾巴,他的身体可比不上地面结实。
秋天:……
男孩:……
所以这些不仅是智慧动物,还是有能力的智慧动物吗?
见他们俩和小动物们的相处情况还算良好,苏千凉看向有治愈能力的布妈妈:“要麻烦您了。”
“小事一桩!”布妈妈不在意地摆摆手,而后恶狠狠地咧嘴,“只要你不怪我闹事就好。”
苏千凉没有说话,只是手心向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一秒,妈妈们和小动物们纷纷围了上去。
你不是仗着自己有皮鞭就随便打人吗?
你不是仗着自己是老板就肆意克扣员工薪水和伙食吗?
让你小子好好尝尝来自联邦的“热情暴击”!
“嗷嗷嗷咦不疼了?”
“嗷别打了!”
“我错了呜呜……”
“求求你们别打了!”
在妈妈们和小动物们的集体围殴之下,中年男人的伤口好了又疼,疼了又好,被反复折磨得只想就地去世。
然而,这场单方面的群殴加围殴,并不是他说了算的。
持续时间之久,嗷嗷叫唤之惨,看得受害者秋天和男孩都面面相觑起来。
要不是有治愈能力在,众人下手掌握分寸,只是一点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确保中年男人既不会伤,也不会死,最后没有他们打架伤人的证据,他们俩还得帮忙劝说两句。
果然,阴险还是苏千凉最阴……咳咳,善良。
居然还给这种人治疗!
等最后一行人离开这个工厂,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远远目送他们离开,中年男人左看右看自己身上没有半点伤痕,那种疼痛和恐惧却深刻地留在了记忆里,还有无可言喻的耻辱感。
他怒气冲冲地跑去监控室,结果发现所有监控设备损坏,没有一点声音和图像资料留存。
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控告那群人对他所做的事。
原来这就是苏千凉所说的“会处理好”——她不会留下任何人证以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