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巫将没什么表情:“出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一滩血迹,人不见了。”
祈天河皱眉,就是说不能确定死活?
为了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其他人询问前,先一步开口:“我会失控全拜她所赐。”
语气冰冷,乍一看处在愤怒无从宣泄的状态中,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人主动去触他的霉头。
过了片刻,祈天河又道:“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会去拜土地公。”
白蝉看了他一眼:“我和你走一趟。”
祈天河没离开多久,绷带男起身朝同个方向走去。
巫将似笑非笑,忽然问:“你跟祈天河到底什么关系?”
绷带男头也不回道:“过去看看罢了。”
自打被抱出旅馆就没怎么说过话的老人突然道:“没错,看住他,给我看住他……”
一抬眼目睹已经成为废墟的旅馆,双目赤红。
在老人的状态进一步歇斯底里前,绷带男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距离,赶上了祈天河,当然,后者也是在故意放缓步伐,等着他来。
一路无话,直至快到山脚下四周无人时,祈天河才停下脚步。
“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对自己的名字有过好奇心,”雨后山里更加潮湿阴冷,几条蛇从蛇洞里钻出,原本直接朝着他们的方向游来,被祈天河用鬼火逼退:“现在想来,至少应该问上一次。”
他转过身,望着绷带男:“爸,您为什么给我起名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