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刚和我通了电话,他人在路上,这样,下回等他们到了,再请卫局来做客,”电话那头,赵老先生戴着老花镜躺在长椅上,他眯着眼望着头顶的监控屏幕,灰白的光映在他的镜片上,“那位小朋友也一起来吧。”
小朋友?
王虎下意识瞥了一眼祁奕,他虽然不知道老先生忽然提到祁奕的原因,但他对老先生的信服早已根深蒂固,忙说:“我一定转达。”
祁奕已经听见了,“好啊。”
他也想见识一下什么是所谓玄门。
电话挂断后,老人端起茶几上的红茶轻抿一口,他抬起头,满墙悬挂着的都是祁奕的照片,从刚走红喝咖啡的网图,到最近刚进灰厦的照片全都洗了出来,贴满了整间屋子,中央最大的一幅是青年戴着白手套,身着雪白礼服端坐金璧辉煌的座椅上支着手阖眼打瞌睡的画,画页卷边接近泛黄,看上去已经有了岁月。
“期待我们的见面……”
走出灰厦,祁奕瞥了眼前面人的背影,问身边的小邹:“卫处什么时候升职了?”
小邹压低声音说,“卫局摸索着捣毁了不少黑医院,还有一桩跨国器官买卖案,那都是半个月前的事了……唉,卫局路走的艰难啊……这履历换别人早就调总署当厅长去了。”
祁奕好奇了:“为什么?”他发散思维:“难道是因为他一直冷着脸横眉冷对太吓人了?”
小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