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现什么危急情况,师尊他又如何自保?”
朝芜叹了口气,“我这几天再炼一些帮他压制气血翻涌的丹药,但是肯定是治标不治本。”
“有劳师伯了!”萧翊起身对朝芜行了个礼。
“他是我小师弟,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
连番的打击让他心绪疲惫,面色惨淡,一双桃花眼也灰蒙蒙的,失了色彩。
萧翊见状,道了个别,离开了。
眼看着天色还早,萧翊提剑去了后山。
门中大多弟子练剑都在演武场,后山少有人来,所以也就越来越荒芜。
树木丛生,鸟雀齐鸣。
萧翊到了自己常去的一片空地,拔出治下,闭眼回想昭世中的剑法口诀。
出剑又快又狠,刀刀带着剑风,破空而出的剑意四散,斩断古树的枝桠,惊起一树飞鸟。
乌金色的剑刃射出冷冽寒光,势如破竹。
持剑人身法诡谲,每一次回剑,每一次横劈,都像经过千万次雕琢。
力度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啪啪啪——”身后传来鼓掌声。
本以为是路过的小师弟,萧翊回过身来,竟然是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他练起剑来心无旁骛,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间来的……
黑衣人见他转身,停了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