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勋刚喝了一肚子酒,从酒宴上回来,一路吹冷风,到家时昏昏沉沉的脑子还是不怎么清醒,结果一进门,一股又香又呛鼻子的味道猛地冲过来。
只一刹那的工夫,齐仲勋精神大振,肚子轰鸣如擂鼓,分泌的口水几乎要淌落。
他连衣服都没有换,一双脚就不由自主地往饭堂去,越走越近,香味越发浓郁,口水越是横流。
推门就见桌前自家弟弟和武圆圆小姐正埋头苦吃,他一进来,武圆圆小姐到是客客气气地笑了笑,他那蠢弟弟只抬了下头,就又迷迷糊糊的把脑袋埋回碗里。
齐仲勋腹诽了两句,没忍住,让人添了双筷子,也捧起碗筷来准备再吃两口。
他虽然吃过饭了,但是酒宴上的饭,那哪里算是吃!
一道鲢鱼豆腐鲜香可口。
以陈酿蒸熟的无骨鱼一点都不寡淡。
看着只是普普通通的白菜汤,一入口简直让人的魂都飞到天外天去。
齐仲勋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反正,他开始觉得,过去二十多年,他吃的饭菜那都是家里粗使丫头做的,哪里叫饭,喂猪,估计猪都不乐意吃。
家里是不是新换了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