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鹤今年才九岁,怎么就要受这等罪!”荆林掩面,眼眶发红。
徐忠明推了杨玉英一下。
杨玉英迟疑也没迟疑,迅速道:“这是身染冤孽的明证,问问你孙子,他最近害死人没有,而且不是一般的害死人,要问清楚才能解决。”
一句话,那床上的小孩儿就垂下眼,滴答滴答滚了两滴泪,小声道:“祖父,我怕。”
荆林的面色一下子黑了,瞪向杨玉英,怒不可遏:“小鹤刚多大?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荆林抱着孙子,对杨玉英怒目而视,连徐忠明的脸面也不顾了,破口大骂。
杨玉英冷静地低头盯着那孩子:“荆小鹤,你自己说。”
小孩儿脸上明显露出一点异样,却硬是闭上嘴,整个身体都往他祖父怀里钻,露出的半张脸完好无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煞是可爱。
当祖父的简直又疼又怜,怎么肯信自家的宝贝疙瘩会染上什么罪孽。
这词一听就让人心生不悦。
荆林胸腔鼓动,怒火蒸腾,杨玉英掩唇轻咳,总觉得荆林要吃人。
太平套不触自动,莹莹白光下,杨玉英仿入通明境界,这孩子身上诸般因果平铺于眼前。
郁郁葱葱悦湖山,鸟雀惊飞。
一阵惶急的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