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勾起瘾头,便坐不住。
……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杨玉英抬头看天,天上没生出两个太阳,白云皑皑,偶见鸟雀低飞。
她两辈子下来,似乎从未亲自坐过驴车。
她骑过马,千里跋涉。
她也徒步过,把脚底磨出厚茧。
现在她靠坐在驴车上,左边是个粗布麻衣的老妇人,老妇人怀里的孩子大约很淘气,身上脏兮兮,有些奶味混合了食物的古怪味道。
右边是个老汉,身上又是泥,又是水,头发打绺,虱子肉眼可见地四处乱蹦。
前面是个一身孝衣的年轻妇人,脸上泪痕斑驳,眼睛红肿,正呆呆地看着远处出神。
杨玉英略略调整了下姿势,闭上眼,熟门熟路地开始翻阅记忆。
唔,这里已不是大顺,是异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