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退一步,他自己最好的结果都是一辈子被幽禁的下场,他的妻儿也要被连累,追随他的人也要被清理,他能怎样?
“他谋逆,他错了。”
陆清峰摇头,“可是陛下有必要由着人把一盆又一盆的污水往他头上泼吗?”
“那些审问贤王的人是何等的胆子?他下了狱,也是皇子,是陛下的儿子,他们胆敢,胆敢给他灌粪水!”
“他们说他早有不臣之心,私截贡银,这也还罢了,可把什么欺辱母妃,荤素不忌,将伴读视为***一类的帽子也往他头上扣,何苦来哉?”
“他已经死了!”
“我萧朝的贤王如此,皇帝的儿子如此,朝廷很有脸面,是也不是?”
“这皇室之中,还有人能比他更洁身自好的?他只娶王妃一人,从不看别的女子半眼,世子身体不好,他也硬顶着不肯纳侧,贤王与王妃夫妻和睦到我都羡慕。可如今这居然成了他好男|色的证据!”
“贤王人都没了,还被这般污蔑,陛下于心何忍?”
陆清峰当年见王爷和王妃的恩爱,都动了成亲的心思。
若不是年纪小,又忙,他都要缠着国师替他说一门亲了。
这次回家,家里门槛差点被说亲的人踩坏掉,陆清峰
“我义父不过是看不惯他们那帮人的嘴脸,说了几句公道话,陛下竟那般恼怒……真是老糊涂!”
赶车的欧阳林:“……”
以后再也不抢给少主赶车的活,继续做下去,起码少活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