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天,她先生变得有些奇怪,他忽然对自己嘘寒问暖,呵护备至,甚至大清早起来会给她倒一杯温水,还知道去买鲜花送她。
虽然,瞿小金对很多花卉过敏,所以连家里花园子都不种花,只种些长青树木。
他甚至给他写情书,写情诗。
瞿小金对此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领情,可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别扭。
他开始对瞿家的家族事务变得十分关注。
先生以前很有些粗心大意,对瞿家的生意更是不屑一顾,忽然变了个样子,让瞿小金着实不安。
瞿小金性子腼腆,不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询问,又该问谁。
孟以非一路护送她上了自家的车,立在巷子口目送车辆渐行渐远。
瞿小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孟以非,立在巷口的少年,看起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心里藏着事,瞿小金回家时不免有些心不在焉。
沈鸿在房间里来来去去地转圈,等了她老半天,瞿小金一回来,立时便过去替她脱了外套,小心殷勤地把人扶到桌边坐好。
“小金,我瞧你脸色不好,这是去了哪儿?”
“去看看孟先生。”
瞿小金笑了笑道。
沈鸿面色骤然大变,连忙掩饰过去:“也是,让人家受了无妄之灾,该去探望探望。”
他心中却沸腾得厉害。
当年他流离失所,一身病苦,却听人传说,瞿小金和丈夫孟以非一见钟情,恩爱非常。
直到他死,那都是一对特别恩爱的夫妻。
瞿家人对孟以非十分好,总看自己不顺眼的那个瞿家义子,瞿正,对孟以非却和对待瞿小金也差不多,尊重的很。
沈鸿目光小心地落在瞿小金脸上,满肚子的计划打了个大结。
她去见了孟以非?
她会喜欢上孟以非吗?
沈鸿想起自己的情不自禁来。
他太知道爱情究竟有多么可怕,又有多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