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为什么听你的?”
他们家这仓库门卫,莫不是要飞天,能耐简直越来越大,再发展下去,会不会瞿家以后也得听他指挥?
孟以非想了想:“只要我说的有道理,梅先生当然会听,他本来就是一个讲道理的老人家。”
可问题是,在登州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才能把道理讲到梅书礼面前。
连他义父,也登不了梅家的大门。
他义父是粗人,人家梅书礼是读书人,是名校博士,是书香世家出身的文化人。
人家梅家别看不是什么豪宅,就是寻常的民居,但人家那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清高的很。
瞿家有钱有势还有枪,碰上不怕死,桃李满天下,门生遍朝野的梅书礼,也只能敬而远之,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孟以非吃点心不说话,瞿正目光微转,叫过身边跑腿的小厮出去打听。
结果打听了半天,所得到的消息就是,孟以非昨天晚上孤身一人,什么礼物也没带,更没带拜帖,找到梅书礼家,敲开了门,和开门的家丁说了几句话。
家丁回去传话,也就七八分钟,梅书礼就亲自出来,迎接孟以非进门。
听说两个人秉烛夜谈到深夜,梅书礼才让自家的马车送孟以非回去。
他老人家还亲自送到门口,依依不舍,苦留孟以非在梅家住一晚。
瞿正回过头使劲瞪孟以非。
孟以非莫名其妙:“我不习惯住别人家,认床,睡不着。”
瞿正:“又不是问你这些,算了。”
“哦,梅老最近在编写登州大学的经济学教科书,里面有些地方谬误不少,他搜集的资料也落后了些。我和他探讨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