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不是他的战士,只是一个把诸多感情都寄托他在身上的一个痴人而已。”月光从树梢落下,微风徐来,不冷,到有些暖意。
杨玉英在梦里浮浮沉沉,第二日,天大亮了竟也没醒。
休可到是一到点就睁开了眼,只是左等右等,等不到这些日子的夺命连环呼叫,虽说他天天盼着能睡个懒觉,但眼下真不叫他,放任他去睡,他反而不安心起来。
翻来覆去半天,无奈爬起,洗漱过后站杨玉英后窗口嘤嘤嘤。
杨玉英迷迷糊糊地被嘤嘤醒:“……作甚?”
“原来你真的还在睡觉啊。”
休可小声咕哝,“我以为你正憋什么大招,准备在美好的清晨,给我一个美好的起床仪式呢。”
杨玉英:“……你有被害妄想症不成?”
休可以头撞墙,十分抓狂:“怪谁,你说说这事到底该怪谁!”
要不是杨玉英每天天不亮就变着花样折腾他起床干活,次次不落,他也不能养出这种毛病——难得有一次,早晨他没被折腾,可他居然还不习惯起来。
这话说出口,休可也觉得有点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