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貂皮愕然,张了张口,一时无言。
杨玉英笑道:“白德先先生,是您的祖父没错吧?他这个也不是故事,更不是传说,当时荣宝斋门口围观的人很多,这事还上了报纸,现在报纸能找到,网上也有消息,高爵高先生既然是收藏圈子里的人,对这件事也一定很清楚,是吗?”
都不用去问高爵,事实上白家很以此事为荣,收藏圈子里几乎是人尽皆知。
许久,白貂皮讷讷道:“……这不是一回事。”
杨玉英点头:“当然不是一回事。我们可没有损害古董,我们是在练习修复,是保护古董。”
“你祖父的行为没犯法,瓶子是他自己的,他砸一只也好,一对也罢,都是他的事,但是,我听了很心疼。”
杨玉英轻声道,“这只瓶子穿过漫长的时光,来到我们面前,难道就是为了让白老先生砸着玩?”
白貂皮脸色难看,一时却不说话了。
杨玉英转过头很随意地道:“其实,用真古董练习修复的事情,虽不是很常见,但也有不少。”
“据我所知,朱明辉朱老先生的爱徒,燕公子和燕小姐一开始初学修复古董,他们连常识都不太知道的时候,就是拿真古董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