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想吃的可多了,他大清早就能黑咖啡配汉堡炸鸡。可他猛地抱住手臂,抬头看着宣昶,“随便吃什麽,你给我做。”
姜焕神情懒,好象随口一说,宣昶却知道他是真提要求。
他记忆里下厨房的经历屈指可数,但姜焕说了随便,他去试着做做也没关系。最差的结果无非是做出来吃不了,点外卖罢了。
支开宣昶,姜焕才松开抱住的手臂。他低着头,看自己的右手,表情已经近似咬牙切齿。
又一次发生。左手捏住右手手掌,却控制不住手指一阵阵抽搐。
近几个月来频繁遇到这样的不自主运动,他知道会持续多久。
等到宣昶端着面出来,姜焕早就恢复如常,翘着腿等早餐吃。
宣昶简单下了个面,冰箱里有鸡蛋,他就顺手打个鸡蛋。就他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派头,不能指望他顺手扯两片青菜叶,连切个葱都省略了,盐都没放,也就淋点酱油。
但只要是他做的,姜焕都能捧场。
宣昶的衣袖稍微卷上去一点,姜焕想象他站在全新的厨房里,面对全新的锅,烧一锅热水,就很满足。
宣昶看他大口大口地吃,缺油少盐都吃得几乎要舔碗底,神色逐渐柔和。
姜焕吃完把碗一放,“今天有什麽安排?”
宣昶也坐下,“我以为你要去酒吧。”
姜焕朝他抛个媚眼,“被包养不是全天的活吗?”
他想和宣昶一起,半是兴趣半是多疑。这些都直白嚣张地摆在脸上。
宣昶看了看姜焕的T恤睡裤,在腕表上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