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玩心大起,不是真的想做。宣昶扶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气息一点不乱,“你再玩下去,我们今天都走不了了。”
姜焕这才“切”一声,从宣昶身上起开。
这一晚姜焕跟宣昶去了地方,大概是个私人会所。
迎宾在列表里找到宣昶的名字,宣昶携他入内,才发现象个酒会。
里面上下两层,中间是自主餐台,都是小点心。两侧做了高低不平的景观台阶,台阶旁是流水。
如果说是酒会,陈设又象个展览。一层大约有几十件单独陈列的东西,有瓷器有画卷还有弯刀玉器,每件一个台子,台上放玻璃罩。
说是展览,可每件陈设旁都没有介绍牌,连名称都没有。
人群三三五五,就在陈列品之间端着酒杯闲谈。
这个场合着装是半正式到正式,有穿三件套的,也有像姜焕只是西装的。
姜焕看了会儿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在商学院参加过酒会,华尔街也有各式各样的酒会。
参加一个酒会的群体正常状况下是很同质化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一类人,或者表现得象一类人,好融入主流圈子。
这个酒会却主要存在两类人,一类对展品漠不关心,更重视社交。
另一类的重心完全放在展品上,正一件件仔细观察。
宣昶从容问,“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