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他一丝迟疑都没有,迈步向前,干脆地投身跃下那无尽深渊。
……
一夜过去。
阳光照着院子和窗,光逐渐升高,从床脚爬上床。日上三竿,床上的人翻一个身,手和腿搭向身边,搭了个空。
他睁开一只眼,看见宣昶坐在他身边看书,这才安下心来,打算贴过去闻闻宣昶身上的沐浴露味,再睡一阵子。
没多久,他彻底清醒,感觉……不太对。全身肌肉微微酸痛还算正常,爬了四小时野长城的后遗症。身上的擦伤都被处理过,但是,但是。
宣昶在看他昨天带回来那本很路边摊的《宣朝秘史》,见他醒来,把书一合,态度和往常一样,“早。”
姜焕都要以为自己今早感觉到的不对劲只是错觉,可屁股显然无声叫着不认同。
他的大脑死机了两秒,闪出一个念头:你不可能让一个纯0主动做1,就象不可能同时满足不可能三角的三个角。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
“你居然不是纯0。”
宣昶看他坐起来,微微一笑,作出回忆的姿态,“我从来没说过我是。”
姜焕对昨晚有个模糊印象,记得自己作了,作天作地发了一顿疯,然后抱着宣昶不撒手。
他想对宣昶做点什麽,可是喝多了,酒精抑制那方面功能,结果就。
时间已经近十点,宣昶穿着衬衣长裤站起身,留下一句,“起床吃饭。”就向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