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思嘀咕,“掌门师伯都靠直播挣钱了,您还指望什麽。也不是所有人都象师叔祖,衣冠塚里大把古董可卖……”
姜焕知道宣昶是寿阳王以后,倒也猜到他卖的古董都是自己的东西,没想到这麽一说,居然是衣冠塚里的陪葬。
姜焕踱向宣昶,拿他面前的水喝。咕嘟咕嘟灌下去,趁他坐着,居高临下凑到他耳边,“看不出来呀,您寿阳王殿下疯起来连自己的陪葬都挖。”
宣昶不气不恼,澄清一句,“我的陪葬品只交易过两次,我出手的主要是后来朝代的藏品。”
谢灵映冷冷地扫了一眼,宣昶宗室贵胄,从来不委屈自己,哪怕一个杯子一个碗都要用最好的。两千年过去,他每朝每代用过的东西可不就都值老鼻子钱了。
她就是一门心思傻修炼,觉得什麽都是身外物,吃清风饮甘露。等到现代科技进入修道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才意识到钱的重要性,苹果kindle衣服护肤品水电气,哪样不要用钱买?
这天下午程斯思有航班先回北京,他这个假休得太久,再休下去铁饭碗都要丢了。
他拖着行李箱上顺风车走人,姜焕后脚就拉着宣昶回loft。
他把宣昶往床上推,自己扑上去。
隔着T恤,摸得到他身上的厚痂,宣昶扶住他的腰,免得他崩裂伤口,姜焕的吻就铺天盖地压下来。
在小敷山舍这阵子他们就没做过全套,姜焕抓住宣昶的手就要他摸。
姜焕觉得自己有恋手癖,只恋宣昶的手,被他摸得眯眼,“万幸你有古董卖,否则岂不是要到天桥下面摆个摊算命?”
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成了整个师门最能凭实力赚钱的一个,毕竟是前投行精英。
宣昶说,“你就这麽盼我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