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以上三项轮流来,就算宣昶已经不是凡俗之体,大半夜下来也眉头蹙起,承受不住。
姜焕既心虚又美滋滋,扶着宣昶让他慢慢起身,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把面碗端过去。
“……反正我不会做,你将就吃两口。”
宣昶从没在床上吃过早餐,但姜焕这麽做小伏低,干脆床头跪的模样,宣昶提起筷子。
等他吃了一口,用筷子尖卷起第二缕面,姜焕装作无意问,“还算能吃?”
他在意得不得了,宣昶笑笑,声音有些哑,“味道不错。”
见到他的笑意,听见他夸奖,姜焕心里一下子亮了。他坐在床边,先是两腿张开大马金刀的坐法,瞄宣昶一眼又放下腿坐得没那麽张狂。
“昨晚,我……”他扯了扯嘴角,低声认错,“没控制住。”
原本只想情趣一把,逼问宣昶你什麽时候给我生小蛇,最后仗着宣昶宠他,做得过火了点。
宣昶放下那碗杂烩似的面,握住他的手,“我没事,没那麽脆弱。”
姜焕嗤了一声,还记得宣昶前阵子低烧刚过,看他今天起来的脸色,真怕累着他又病了。
宣昶不象他那麽皮糙肉厚抗摔打,姜焕再试了试宣昶的体温,确定除了做过头没别的问题。
要是遂他的心愿,他真希望今天就把宣昶锁床上休息。可宣昶已经在拍他手臂,“让我起来。”
姜焕踌躇一阵,心里不乐意,绷着一张不以为然的脸开要求,“亲我一下。”
宣昶说,“我还没漱口。”
没漱口就吃面,已经是天大让步。姜焕不理,“就一下。”
他五官深刻,英俊得带些野性,此时却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