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耳朵里“嗡”地一声,彻底陷入呆滞。
呆滞的不光他一蛇,程斯思一哆嗦,也大脑停摆,茶水泼了自己一裤子。
他被烫得跳起来,指着姜焕,“您您您您真的有了?”声音没控制住,听着特别悲愤。
姜焕深吸气,“我有个——”屁字还没出口,就被宣昶的眼神轻描淡写镇压。
易一默不作声吃饱喝足,这时候背上双肩包,“大家早点休息。”拉着程斯思撤退。
程斯思走出去还在念着,“真的?真的?真的?怎麽可能?”
这回宣昶上的驾驶位,姜焕老实坐在副驾,直到进院子,还沉浸在巨大震撼的余波里。
他看看宣昶,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我没有。”居然连一贯的张狂桀骜都没了,只剩下不可置信。
宣昶不说是也不说否,就带一点笑看着他。月下灯下,那点笑意说不出的动人。
宣昶长得没有一丝妖娆,就是个成年男人,肩宽腰瘦,比一般男人身材好,肤色白,气质佳,举止优雅,就连五官都长得这麽好看。
他动人之处不在妖娆妩媚,恰恰越是不妖娆妩媚越动人。姜焕被他整了,还能被他眼角一点戏谑的笑意勾住。
他盯着宣昶,骂了句“我靠”,把宣昶按在游廊上,夜色下,找到他衬衣领盖住的吻痕,又咬下去。
咬还不敢用力,牙痒也只敢轻咬,没多久便感到宣昶托住他的后脑,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摸他短而硬的头发。
姜焕身下一股热流烧上来,紧贴宣昶,想要做点适合此时此夜的事。下一秒,腰被托住,宣昶护着他的小腹,象是在护着他肚里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今晚还是好好安胎吧。”
第34章五
姜焕没想到会被晾着,宣昶把他撩拨起来,居然不管他!
他倒是可以自己动手解决,但是凭什麽?我是蛇,不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宣昶就在眼前,满汉全席就在眼前,凭什麽要吃糠咽菜?
他那一团火泄不掉,宣昶闲庭信步地走了。姜焕大张着嘴,想闹又没法闹,只能咬牙切齿地想,婚内qiáng • jiān也是qiáng • jiān,不能违反老婆意愿,哪怕老婆性别男也不能违反他意愿。
大夏天的,本来被撩出火就难消。再加上满肚子气,生生弄到晚上冲冷水澡。
水龙头下,半点雾气都没有,哗哗冲得象瀑布底下参禅。《但为君故,沈吟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