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回来,刚睡下那天晚上,宣昶就看过他的伤口,烧伤和划伤没有发炎,逐渐愈合。姜焕从来不喜欢一身黏糊糊的药,他就没替姜焕上药。
真疼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确认宣昶没事,一颗心跌回肚子里,姜焕才想起,不借伤讨点好处就等于亏了。
早餐按姜焕的口味买,点了两盒八个吊炉烧饼。他饿狠了大吃大嚼,风卷残云,吃得掉芝麻,想起宣昶的洁癖,又赶紧把芝麻粒往床下扫。
宣昶只当自己没看见,站在床前问,“那我给你上药?”
姜焕把T恤一撩,“不要上药,要摸。”要不是满嘴烧饼,还真有那麽点委屈,“那群鸟把我鳞片都啄掉了。”
他的原型背上斑驳缺鳞,露出几块渗血的肉。鳞片长回来前,都不打算变蛇了。
宣昶从善如流,替他摸背后的伤口。手指微凉,刺痛发痒的几块皮肉顿时舒服了些。
姜焕心里正美,一想到车,又没了胃口,把烧饼一扔,抱着宣昶控诉,“那群破鸟还烧了我的车,保险都不赔。”
宣昶忍不住纵容他,“那我赔,赔你一辆新的。想要什麽?”
他想要的车多了,恨不得开个跑车博物馆。姜焕眼里一瞬间亮起跃跃欲试,琢磨两下,舔着脸要求,“反正阿朱已经没了,我要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