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临遇安便拿上刀到院中练习刀法。
刀光清寒如月,月色冰凉似水,水又绵绵缠刀不忍离。
没有了幻术的横刀每一次划过都会在空中留下一条银白色的光痕,像是将天地劈开用银光重塑。
临遇安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早已大成的刀法看似再没有进步的空间,但每一次重演都有着些许变化。
变化有时好有时坏,都不尽相同,似是临遇安正在通过这种方法寻找突破之法。
两个时辰后,临遇安运气停下了挥刀,却未收入鞘。
看着掌心磨损出的老茧,临遇安眉头微微皱起。
这《杀伐破狱》的刀法他自前世便达到了九层,然而不知为何,他即使前世拼尽全力释放出的威势也比不上书中一句“刀至,日月落。”。
他不觉的是书将刀法的威势夸大,那应该是自己并未达到真正的境界。
九层之上必定还有着更高的层次。
想到这,临遇安也知道急不得,便收刀入鞘回身像寝室走去。
然而刚到达门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屋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