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是我对他图谋不轨。”帏帽男冷淡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不耐,他再次赶人:“给我滚出去!”
“…………”护卫犹豫,最终还是离开了这里,到殿外守候着。
见人员清理完毕,临遇安偏身将人让了进来。
那人也不客气,一脚踏入房内,一手就摘下了帏帽,同时暴躁道:“烦死了!一天到晚跟着我!说话也不听!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帏帽离开,一头黑瀑般的长发散落在那人雪白衣袍之上,顿生惊艳。
他看上去和临遇安差不多,十七八的模样,长着一张分外俊俏的脸,但那脸上却跳着无边的怒意。他揪住临遇安的领子,咬牙切齿质问道:“你刚才干嘛把我传讯中断?!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打听到你的灵牌?”
“哦。”
临遇安冷漠回应,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把那人的手拂了下去,嫌弃似的把衣服褶皱重新抚平。
那人面色一僵,怒火消了下去别扭道:“你还在生气?”
淡淡瞥他一眼,临遇安声无波澜:“没有。”
“你可算了吧,你那小肚鸡肠我还不知道?”那人插着腰,说得是眉飞色舞:“五岁的时候我抢了你一块冰酪,你就记仇记了整整三年!天天往我头顶扔石子!你看,我现在额头还有疤呢!”
说着,他撩开自己额角的碎发给临遇安展示上面细小的疤痕。
临遇安眉头一皱,直接伸出手用灵炁抚过疤痕将其抹平:“天耳山怎么会允许你身上出现疤痕的?”
“诶诶你别消掉它啊!”那人慢了半步,气得原地跳脚:“我为了遮它特意把头发散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