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又不好吃。”捂着头,鸣半弯腰环视四周,发现澄和辉都不在了,只有守桥人护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脸苦闷。
“喂,她怎么了?”捅了捅盛的侧腰,鸣问道。
“她在想自己老昏迷是不是患了什么病,还让我给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哦?那你查出什么了?”
“这病和你家那位雀祖有关,”盛将地上的羽毛毯自然地收进自己怀里,漫不经心道,“说来也奇怪,你家雀祖一来六重天她就昏迷一次,是不是有些过于巧合你?”
“呃……”鸣尴尬了一瞬,刚要说自家雀祖只是贪玩了些,就见到盛要把自己的羽毛毯收入储物空间,忙不迭伸手阻拦:“喂!还给我!”
然而盛动作更快,一瞬间就收了起来,任由鸣因惯性扑进了自己怀中。他张开手臂低头看向鸣,一脸无辜道:“还你什么?”
“你都拿了我好多毯子了!快还给我!这次的我花了一个月才织好的!”
“那就再花一个月吧。”
干脆地推开对方,盛陡然换上了凝重神色将鸣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盛面色阴沉如水:“我刚刚询问掌生君先祖当初为何消失又为何出现,他说……”
“说、说什么?”鸣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问道。
“他说……”盛低头凑到鸣的耳边,一字一顿说道:“无、可、奉、告。”
“嗯?”鸣愣了下,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当即头顶羽毛炸立对着盛龇牙咧嘴:“你又耍我!”
“耍你又怎样?”
“我要向辉告状!!”
“那你去呗,你看他帮谁。”盛抱起双臂,风轻云淡地看着鸣张牙舞爪,一脸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