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丹修长老的殿门被踹开时,殿内所有人都以为是有敌人来袭。但当他们看到副宗主抱着个浑身浴血的人时,心中却想着还不如有敌人呢。
在副宗主的淫威下,门内所有丹修全部出动,不管大的小的男的女的年老的年幼的,全部铆足了劲救治临安。经过十多天的不眠不休,临安总算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看着床上已经恢复平缓呼吸的青年,副宗主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所有丹修也都长出一口气,各自领了报酬回去休息了。
看着那道从额角横穿面庞深入胸膛的狰狞伤疤,副宗主久久不能言。他从怀中掏出瓶灵气浓郁的药膏,轻轻涂抹伤疤。
在微凉触感的刺激下,临安渐渐苏醒,看着头顶的床幔眼神恍惚。过了会儿他转头看向副宗主,声音微弱得像是只小猫儿:“师尊……你怎会来救我?”
副宗主尴尬咳嗽一声,随口扯谎:“我在你身上留了阵法,一旦你有危险我就会被传送过去。”
“是这样啊……多谢师尊。咳咳……”
见临安面色苍白,副宗主结束涂药,为他掖了掖被子:“我先离开,你好生休息。”
“嗯。”临安轻声应下,闭上眼继续沉睡。
副宗主见他没有大碍便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大门关上不久后,临安突然睁开眼疑惑道:“你为何说师尊说谎?”
一道沉沉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伴随着讥笑:“我可从未听说过有遇到危险就自动打开的传送阵法。”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
那声音再次嗤笑:“我可是亲眼看着你那师尊撤下伪装冲进来救你的。啧啧啧,真是师徒情深。”
临安沉默一会儿,转而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我脑中?”
“我?”声音尾调上扬,“你可听说过秽土魔尊?”
临安点头:“听说过。”
“哼哼,本尊就是秽土魔尊!”那声音听上去异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