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藏在其他房间,还得找。”闻时说。
“那我们来得岂不是很及时?”大东骄傲于自己英明的决定,一边用蜡烛灯照着日记内容,一边说:“过会儿每个房间都搜一搜。”
那日记内容实在让人心惊,他们看了几行,很快没了声音,脸色被蜡烛灯映得一片煞白。
耗子就站在他们后面,勾着脖子往前探。走廊的镜子映着他的脸,明明挑不出问题,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闻时便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没过几秒,老毛跟谢问说完话,又回到了人群里,多注意一下就能发现,他站在耗子斜前侧,一旦有什么问题,脚步一挪,就能把其他人跟耗子隔开。
这个站位细想起来有几分意味深长。好像他已经默认了这个耗子有点问题。
……或者说,不是他默认,而是他的老板默认。
闻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谢问实在有些特别。
他明明是个被除名的人,没进过几回笼,那满身业障也摆明了他解不了笼。但他在笼里却显得比任何人都淡定,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