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召摇头:“没告没告。”
小召跟着道:“哪敢哪敢。”
谢问倒没拦着她们的意思,在那俩姑娘怂兮兮地让开一条路后,端着杯子进了门。
他朝身后瞥了一眼:“她俩跟你胡说什么了?”
闻时沉声道:“没有。”
过了几秒,他又动了动唇,抬眸道:“你有什么能让她们胡说的。”
房间安静了一秒,谢问从身后收回视线,眸光半垂着落下来,跟闻时目光相触。
大召小召还一上一下地扒着门框,忽然噤声不语。
有那么一瞬间,闻时觉得对方要顺着这句说点什么了。
谁知谢问只是微微弯了一下眉眼。
“我么?”他把水杯递过来,嗓音温温沉沉地响在闻时耳边:“挺多的,但是量那俩丫头也没有胡说八道的胆子。”
很奇怪。
他所做的事情,明明跟千百年前松云山上的某一刻差不多。一样是那种不慌不忙的照看,偶尔借着旁人旁物调侃几句,但又跟那时候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