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有点恼羞成怒了,刚要堵过来,就被谢问轻捏着下巴,低声说:“那你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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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里,老毛瘫痪在沙发上,看上去一把年纪了,还紧紧搂着一个靠枕,眼神空洞,颇有点空巢老人的意思。
夏樵也很空洞,坐在床沿搂着床柱,默默消化着他刚刚得知的消息。
唯有卜宁,斯斯文文地站在床边,试图把周煦搞出来。
他说:“师弟和师父都在隔壁,这屋子虽然陈旧质朴,但建得很用心,墙很敦实,听不着咱们屋的声音。你放心出来说话。”
周煦毫无声息。
卜宁叹了口气,苦口婆心:“我师弟虽然看着冷若冰霜、不好亲近,好似话说岔了他那傀线就要朝你窜过来、五花大绑,好生收拾一番。实际上”
实际上还真是。
反正当年师兄弟里钟思最是混蛋,没少被闻时捆着吊山顶,一吊就是一个时辰,专挑尘不到小憩的时段,钟思就那时候最老实,怕惊扰师父。
这训人手段也就比卜宁自己那些累死人的迷宫阵好一点吧。
卜宁卡顿片刻,为了安慰某个怂蛋,斟酌着避重就轻:“实际绑不了多久,收拾也分人。”
比如捆钟思能捆一个时辰,捆金翅大鹏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