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樵:“啊?”
卜宁面有忧色,沉吟片刻说:“能找到封印地之事,暂且别让师弟知晓。”
夏樵一愣:“为什么?”
“我怕他一旦知道,就顾不得自己状况了。”卜宁说,“容我再想些办法。”
那一刻,山风呜呜咽咽地穿过竹窗。屋里的人各有打算,有一无一地说着话。没人察觉到屋外墙边的影子里靠着一个人
闻时垂眸站着,手里是那根再也丢不掉的松枝,还有缠绕在指根沾了血的傀线。
***
于是这天凌晨,夏樵起身调了一回桌上的灯,再抬头就发现门边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他惊叫都要出喉了,就被他哥用傀线封了声。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在解封后追问一句:“哥你这是干嘛?”
但今天不同。
不用问他也知道闻时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或者说,从最初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终会有这样一天。为了一天,他在世间徘徊了一千年。
闻时收回傀线的时候,夏樵说:“哥……卜宁老祖不让你现在去,他说要再想稳妥一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