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还特意在劳累过度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容远:“……”
容远无语地伸手撑住额角,没好气道:“我身体不虚!”
说他身体虚,开什么玩笑!别说只一晚上,再来一晚上他都可以!再说,那是他不知节制吗,分明是林宴缠着他不放。
想起昨夜,容远眸光微暗,喉头忍不住微微滚动。
见容远不说话了,张伯以为他是心虚,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叮嘱道:“王爷,今晚可不行了,记得要节制!”
容远回神抬起头,张伯已经带上门出去了,他黑着脸,几乎要捏碎一个茶杯。
原以为中午晕倒只是意外,谁知道翌日一早,容远刚踏出房门,又突然晕倒了。
房间里,大夫在给容远把脉,赵嬷嬷拉着林宴到角落,严肃低声问道:“少爷,昨夜王爷是不是又缠着你不放了?”
林宴茫然地眨眨眼睛,见他没听明白,赵嬷嬷附到他耳边低语几声,林宴脸色顿时涨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