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掏出了手帕扔给了他,给了一个很复杂的眼神,然后说:“小小年纪,想得还挺深远的。”要娶一个像夫人的媳妇,估计也只有元十九敢在醋坛子面前这样说话了,“我前些天不是才同你说的吗?不要再在院子里除了吃饭的时间吃任何东西。”
“为什么?”
“你一吃,夫人就饿,夫人的食量有些吓人,小少爷太大,叫夫人怎么生?”
“哦,我知道了。”元十九抿了抿唇,“可是海棠姐,你什么时候说的呀?”
“就你这记性,娶媳妇,自己准备嫁妆看有人愿不愿意要你吧。”说完,垮着篮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徒留元十九一个人在院子里凌乱着。
……
一盆肘子,白十九吃了大半,元嘉喝着酒也用了一小半。用晚饭时,白十九不得不被削减了一部分。
夜里,淡绿的账幔垂下,床头的烛火还在猎猎地燃烧着,依稀只能看见两个人侧躺着,然后一个把另一个搂在怀里。
元嘉给白十九揉着肚子,咬着莹白的耳朵,低低哑哑地问:“小九儿,今日吃饱了吗?”
雪白的狼耳朵颤了颤,白十九缩了缩身子,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处的滚烫,然后手抓住枕头,嗫嚅着说:“吃……饱了。”
“可是,为夫还没有吃饱呢。”元嘉将那耳垂在嘴里打了个转,吹着热气说。
“元郎难得没有吃饱。”白十九睁着眼睛说,“瞧吧,没吃饱确实很难受。”
“……”元嘉望了望账顶,愉悦地勾了勾唇角,“确实,挺难受的。”
揉着肚子的手隔着里衣,为小将军轻柔地揉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