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跳下驾驶轮,在木门边上停了下来。
管家则双手举起一个精美的礼盒;“维文家族的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您真是太客气了。”
容夏眼神真挚且嘴上客套,却没有打开防护罩,也没有接下那个小礼物。
满头银丝的管家微微鞠了一躬,向容夏表达了来意。
原来,维文家族的大少爷在装甲学院读书,此次期末考得不错,回家时志得意满,想与诸位庄园主举行一场切磋大赛。
一个连书都没读完的毛头小子,却要拉着这片区域的所有精神力者陪练。
什么叫特·权?
这就是特·权。
大家都是庄园主,名义上的确是平起平坐,但一家独大的维文也的确不把众人放在眼里——否则怎么能叫这么多人给他儿子当人肉沙包呢?
羞辱,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人家未必是想要来找茬,或许就是半躺在沙发椅上,轻描淡写地对着管家下达了这个任务。
漫不经心地,浑不在意地俯视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