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夏的回复,他又惊诧又想笑,最后只能掩饰性地推推眼镜明明都从豹子变成大活人,怎么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前脚还在问人家
讨要食物,后脚就能摆出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出这种无比官方的客套话也是绝了。
从容夏眉头察觉到不对劲的尤利西斯
容夏现在的表情他十分熟悉,裹着礼貌的壳子礼貌不礼貌还有待商榷,内里全是敷衍和不耐。
他、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尤利西斯勉强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实则已经慌张到视线模糊。他很想去捏沙发软垫上的吊穗,可他刚刚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当他还是个第一次被带去拜访自己的家庭教师的小崽子时,那个据说相当彬彬有礼的男人立在书桌边俯视着他。
中年男人的视线扫过他塞满泥土的指甲缝,然后推了推镜框,不动声色地遮掩住眼中的轻视与鄙夷“请您好好跟我学习。”
“有礼貌的小绅士才能在舞台上约到心仪的女孩。”
他的手心不知被抽了多少棍,才勉强记下这些据说相当高雅有礼的话术。
在回到大宅的飞行器上,他捧着自己红肿的右手,强忍住眼泪我又不想和女孩子跳舞,我管她们怎么想
当天晚上,他就冲进办公室,立在那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面前“我不去上话术课,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小姑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