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跑来腆着脸开口要,容夏却根本不打算给。自从成为她的手下,那些雇佣兵可从来没干出用武力欺负弱小的混账事。
她揉搓着菜菜的圆耳朵,看着文森特在防护罩外一点一点垂下脑袋、攥紧拳头。
“为什么”
容夏挑了挑眉终于装不下去了非得让她用拳头来上上课
文森特倏然抬起头,额头冒青筋,眼睛红得滴血“诺里斯那个废物又为什么能坐享其成”
啊这,当然是因为诺里斯更方便拿捏。
明明要摆出一副黑深残的模样,怎么偏偏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清楚呢
听完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后,破晓乐不可支“他到底是想不清楚,还是根本不愿意想清楚”
不去痛恨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偏偏要将认命做傀儡的亲弟弟视作仇敌
容夏在脑内吐槽连连,面上却依旧冠冕堂皇“这一切都是按照投票章程来的。”
她虽然能大致猜想到文森特心中的脑回路,对此却相当不以为然此人真是把别扭演绎到极致。
口中说要投诚,眉眼中却充斥着根本压不下去的戾气和恨意。明明是自己主动跑来骚扰她,却反而要作出一副委屈求全、即将坠入魔窟的模样。
文森特想舍身入“魔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