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容夏叮嘱完毕,容秋虹又披上自己的武装,继续与何元洲对线:“你信不信,只要她愿意,她一定能干成想干的事?”
……
视频戛然而止,播放器的指示灯终于变成绿色。
这就是老何送给容夏的新礼物——来自秋虹女士的叮嘱。
显示屏之外,沙发上的雪鸮瞪着大眼,金色的巩膜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泪光。
动物形态或许就是要敏感一些,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是容夏第二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明明已经经历过了,明明已经交出满意的答卷了,结果没办法将试卷上传给考官——她肯定是急哭的。
她有些羞耻地抬起翅膀,一只温柔干燥的手却轻轻拍上了她的脊背。
不拍还好,被尤利西斯这么一拍,雪鸮的眼泪反而流得更加汹涌,几乎要打湿胸·口细软洁白的羽毛。
安慰起了反作用,尤利西斯一时也有些慌张。
他手足无措地坐在原地,那团又轻又软的羽翼却慢悠悠地挨了过来。
他僵直着身体,尽量保持着稳定的姿势。
过了好半天,他的身侧传来稳定的呼吸声。他转动眼珠,看到了一颗小小的、夹杂着浅色斑点的脑袋。
脑袋垂得很低,还将尖尖的喙埋进羽毛里。
雪鸮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