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步繁霜道,“把你上次的味道极佳的药酒拿来,你可以滚了。”
萧拟:“……就这点事你折腾我从孤山到这里又在山脚吹了一夜冷风?!”
“不服可以吊死在我门前。”步繁霜嗤笑道,“不然就快点。”
萧拟敢怒不敢言,苦兮兮去找酒,步繁霜却忽然语气平淡问道:“温狸和你说了?”
萧拟笑道:“说了,这次可算是证实了。”
“你要怎么办?”
“shā • rén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作者有话要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庄子》
沽涌:就是蠕动【。东北语境一般是:你沽涌啥呢?跟虫子似的
萧拟的故事和主线有关哦。凌让谨泡在温热水里,有些疲惫地松了口气。
步繁霜动作很隐蔽,但是他平日里没有抓凌让谨手腕的习惯,他都是十指相扣,握住凌让谨的手。
所以当步繁霜摸上他手腕时,凌让谨昏昏沉沉的头脑闪过一丝清明,暗中将体内那似有幻无的魔气彻底压下去。
就算步繁霜未必觉得怎么样,但是若非他们俩试探来试探去,也不会可惜了悬秋的药效。凌让谨每每想起,都觉得有些心虚自责,同时也莫名怕步繁霜担心。
话说回来步繁霜要是真担心他,凌让谨想想都觉得身上起鸡皮疙瘩。
那他肯定觉得步繁霜又在琢磨什么缺德事了。
凌让谨想到这里忽然忍不住自己笑了,他将头浸在水里,一边笑一边想:无论是喜欢人喜欢到这种地步,还是被人喜欢到这种地步,都是够有趣的。
喜欢还互相提防,并且大家都沉浸其中,其实仔细想来,凌让谨自己也不太正常。
透过水声,他听见有人走过来,但止步与门前,放下了什么东西就离开。想来是下人来送小吃,凌让谨从水里坐起来,靠在山石上,山石经年被温泉冲洗,也带着微热。
这次门外再次想起脚步声,这声音凌让谨最是熟悉。门被推开,步繁霜随意披了件黑色长衣,腰间随便一系,绣了精致鸾纹的衣摆曳地,进了门后直接赤脚踏上石路,凌让谨顺着他的腿往上一看,只看见他狂放不羁地漏出大片胸膛,随便敞着怀往一边的山石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