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应了声,看样子热血上头还想帮忙,还好白老头脑子清楚:“你跟着冲是添乱,我们往后点,保护好自己,免得仙尊分心。”
白安倒是听话,虽然仍是对盛洺等人横眉冷对,但还是乖乖扶着爷爷走到无人角落,这次冷静下来终于想起之前凌让谨送给他的孤山兵刃,他取出一把匕首,警惕地盯着敌人。
盛洺被凌让谨一掌拍进水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站起来,宋初低唤一声:“师兄。”随即要去扶,盛洺狠狠甩开他,溅了他一脸水:“废物,你之前巴结那个假的柳临风不是很来劲么?怎么这次我真的带你来了仙盟,你反而畏畏缩缩?凌让谨都中毒你也不敢上前,我就知道你是个嘴上说的好的,实际上胆子比老鼠都小的窝囊废。”
宋初一哆嗦,瞄了瞄凌让谨:“可……凌让谨就算中毒,那也是凌让谨啊!我是想建功立业不假,但是我不想把命搭上!师兄,我们走吧!”
“走?”盛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清秀的脸被怒火烧的扭曲,“我今天非要他跪下不可。”
“你们想的倒是不错。”凌让谨冷冷道,“让我跪下?想走?是我平日性格太好,给了你们某些错觉么?”
他手中的醉花阴扇发出仿若凤鸣的声音:“欺压凡人,以老人做威胁,勾结残荒宗。今日我再留你不得。”
盛洺大怒,一挥袖子把宋初打到一边,带着余下的仙盟弟子从四面八方向凌让谨冲过去。
凌让谨抬起眼睛,压下胸口的剧痛,他一点点展开醉花阴,每打开一格,他周身的水色光芒便越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