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霁阳方才动用了神魂攻击，此刻已经彻底消耗得不剩一丝仙元力，他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静静看着面前的凤明泽，缓缓哑声道：“大哥，我忽然后悔当初帮你了。没想到你现在还记着他。”
凤明泽骤然怔住，接着他眸中便显出几分恼怒的神色：“当初我可没逼你！是你自愿的！”
凤霁阳静静垂了眼睫，断断续续地低声道：“是……所以大哥你杀了我吧，免得……我日后回去发疯，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旁人。”
“凤霁阳！”凤明泽震怒。
凤霁阳闭上了眼，仿佛陷入了一个安静的梦，凤明泽的震怒与他无关。
凤明泽久久凝视着凤霁阳闭着眼的苍白面容，最终他冷笑一声，如同扔一只破鞋一般，一把将凤霁阳搡在了地上。
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径直朝密林里行去，去抓楚蔚和澹台无离了。
凤霁阳在凤明泽离开之后，终于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这时他伸手往额头上抹了一把，已经被冷汗浸透。
接着，凤霁阳苍白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又凝重的笑意。
果然，凤明泽还记得那个人。
难怪他会这么发疯一样的执着变强，是还想让那个人复活吧。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