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德,我还是小看你了。”
老魔狞笑一声,只觉心中怒火中烧,右手紧扣女子天灵,掌心气劲游窜疾走,而后这脸上怒容忽又一散,反倒是变得极为沉醉。
可他掌下的女子就惨了,身上血肉竟在迅速萎缩,只一盏茶时间,整个人已干瘪如柴,姣好容颜瞬间化作红粉骷髅,惨不忍睹。
“竟敢没练我的天魔功,这天下功法又如何比得过我这天魔极乐来的痛快,当真是鼠目寸光、鼠目寸光!”
目睹此等骇人场景,其余女子吓得哭作一团,有的更直接昏死过去。
“师傅好大的火气啊!”
一道低沉嗓音响起。
却见鹿台顶层之上,一人正踏步而来。
“师傅?呵呵,大王是否说笑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师傅?”
老魔闻声冷笑连连,随手便将地上枯骨摔倒到一旁,他口称大王,可哪有半点敬畏。
帝辛踱步而进,自这鹿台建成之后他还是第一次上来,就见入眼极为堂皇瑰丽,金雕玉砌,极尽奢侈,比他那雍和殿还要犹胜三分,当初为建这鹿台他可是命妖帅调了不少军中高手,虽未劳民,但也逃不过伤财一说。
皇城之中,此tái • dú临绝顶,俯窥人间大地,仅此一例便不难看清这老魔的野心。
再看那地上惨死的女子,血肉骨髓,全被噬尽,只剩下一副皮包骨的躯壳,帝辛眼目微垂,眸中紫意似有涌动之象。
另一边,原始天魔则是在吸纳女子精元之气后,全身如被幻彩光华缭绕,精神倍增,神彩飞扬。百岁之躯,如今再看竟不过四旬容貌,鬓发更是转复青黑。
“你来干什么?”
帝辛示意侍卫将那些女子带下去。
“无他,来履行当日许诺的国师之位!”
原始天魔渐渐敛去神情,一张脸阴沉的似能滴出水来,他深深看了眼帝辛。
“好,我倒要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帝辛居高临下扫视着脚下的朝歌,沉声道:“自大商立朝以来,南荒魔族屡犯边防,烧杀抢掠,环伺不去,而今据传其全族几近百万,族中高手辈出,弟子还听说魔君这十数年来正厉兵秣马,训练了十万悍卒猛将,想必不下几日便会挥军而来。”
原始天魔一听这话,当即嗤笑一声。“这与我何干?”
话到这里帝辛也是稍稍一顿,对那嗤笑如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