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卫泽绪有点猜不明白秦风找他的心思了。
“你觉得，程静的死，是意外吗？”秦风点燃了香烟，斜睨着卫泽绪，一双眼蜻闪烁着精光，很是有神。
“不是。”卫泽绪下意识的四答，倒是没有半分犹豫。
他昨天晚上被周芙拦着的时候听见周芙说，是程静把他引出去的，然后伙同温静，一起将她杀害了。
话语之间，无一不是对程静和温静的怨恨咒骂，卫泽绪觉得，就周芙这么个态度，应该不会认错了人，那程静，被周芙杀死也是情理之中。
恶鬼索命，从来都不是什么可以小看的事情。
秦风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狠狠地嘬了一口香烟，淡淡的白色烟雾从他的口中悉数被吐出，动作倒是出乎意料的有男人味儿。
“你倒是诚实，行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秦风没有说太多，根据他手里掌握的线索来看，如果从周芙的案子査起，事情会简单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