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思绪便是不由得飘远了些,他又想起了卫泽绪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估计回去又得好好哄哄了。
小绪,永远只会嘴硬心软,明明说着狠话,偏偏心里才是真的舍不得。
楚泽渊的唇角翘了翘,手指摩挲着,似乎一闭眼就可以看见卫泽绪皱着眉生气的模样。
怎么可能会去找外人呢?
他心里都明白,明明,小绪都已经离不开自己了。
郁醴自顾自的将苏裳抱到了楼下的房间里面,他耐心的往苏裳身上披上毯子,将小腿的裤子微微上拨了一下,露出光裸苍白的皮肤。
楚泽渊皱了皱眉头,手掌悬浮在苏裳小腿的上空,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苏裳身上的鬼气,森冷而又冰凉,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让人心生怖意。
“这个状况大概有多少年了?”
楚泽渊手指动了动,冰凉的鬼气开始自苏裳的双腿中抽取,绕着楚泽渊的手指打转,偏偏楚泽渊却是不欲吸取鬼气,只是放在手心。
郁醴坐在一旁,听见楚泽渊问话,有些愣神,“大概有个两三年了。”他带着苏裳,也有两三年了。
“这么久,”楚泽渊皱了皱眉头,抿紧了嘴唇,“这鬼气狠房无比,强行灌入人体也不知道损伤了经络没有,一下子祛除怕是有点困难。”
郁醴也懂这个道理,要是一下子全部祛除,估计苏裳的腿真的有可能废掉,他抬头去看楚泽渊,“那你说,要怎么治?”
“配合着药物和鬼气一点一点来吧,”楚泽渊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你也可以替他按摩一下双腿,然后用你的鬼气温养他的身体,挤出那些强行灌进去的鬼气,以达到一种平衡。”